当天夜里我在酒店开房住了一晚。
婆婆做完笔录后无数次打来电话,全部被我挂断,最后不胜其烦索性将她拉黑。
等到第二天开庭,张倩作为被告却迟迟没有到场。
就在我住院的两周里,陈辉的公司已经被她低价转卖宣告破产。
那时我才知道,她竟然是公司名义上的法人。
公司最后的价值也被她彻底榨干一滴不剩。
而那些合作商要债却只会找我。
陈辉的死对张倩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她拿着卖公司的钱过的风生水起,这段时间又是美容又是烫发,甚至比以前更滋润。
张强也在事发后从医院里离职。
两个人租住了郊外的豪华别墅。
城内只剩下婆婆还在为了陈辉的死跟我闹事。
可笑的是此刻婆婆看见空荡荡的席位,脸上还满是得逞的笑意。
我看在眼里,心中止不住地嘲讽。
她到现在都没发现张倩的真面目。
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婆婆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翻动。
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喜悦到疑惑,最后愤怒绝望。
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不过是张倩的棋子。
8
见打不通张倩的电话,她转头开始联系她哥。
结果张强的号码也成了空号。
婆婆这时终于慌乱起来。
我稳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婆婆着急的五官乱飞。
报仇的快意在心底肆意蔓延。
过了半天,她打去的电话依旧没人接听。
急的满头大汗,选择了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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