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迎着我的视线,周思韵只是眨着无辜的眼睛,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人多眼杂,我只能先将疑惑忍下来。
等正宴结束,我不由分说拉着余肆年回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刻,我忙声发问:“字画是你准备的?”
余肆年没回答。
我却不想再任由他装哑巴:“我在问你话,余肆年!”
“阿芙准备的。”余肆年说完,又提醒道:“今天奶奶大寿,你别惹事。”
宁芙意准备的?
宁芙意和余肆年出席活动的新闻江城无人不知,她去权家取走了这幅画,周思韵怎么可能不知道?
除非说,我这位好继母和宁芙意是串通好的?
“这幅画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我不想送出去。”
我试图将画拿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拿回来的道理。”余肆年脸色冷沉,“一幅画而已,你别胡搅蛮缠!”
我也知道,可这幅画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说了,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我……”
话没说完,余肆年掏出钱夹,抽出一张银行卡甩在我身上,不耐又敷衍。
“三千万,够了吧!”
那卡从我身上掉落,落在地毯上,甚至没有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