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是回应，是承诺，也是告别。
我要和过去彻底告别，开始新的生活了。
电话那头，秦怀的声音渐渐消失，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12.
秦怀要求婚了，邀请我们这些老同学去给他助阵。
楚词不想去，他不希望我和秦怀再见面。
“都过去了，去看看吧。”我拉了拉他的衣角。
那天是跨年夜，地点在郊外一个露营地。
我和楚词到的时候，现场已经有了很多人。
草坪上铺满了玫瑰，架子上挂满了串灯，如银河一般绚丽浪漫。
我突然想上卫生间，楚词想跟着我一起。
“就在这儿，能有什么事啊，我快去快回。”我把他推到人群中。
出了卫生间，我一眼就看到了秦怀。
他站在灌木丛边，指间猩红一点，明明灭灭。
夜幕下，他的背影竟然有些落寞。
“舟舟。”秦怀看到了我，朝我走过来，“好久不见。”
他眼里的光点越来越亮，直到站在我面前，我才发现，他憔悴了不少，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些别的什么，只有直奔主题，“你发消息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
他却哑着声问我：“你最近开心吗？”
我平淡地回答他：“开心啊，你不是也看到了。”
是真的平淡了。
秦怀说：“但我不开心。”
他语气落寞，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我听。
我感觉他变了很多，却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不管是是周身的气质，还是眼底的神色，都变得有些阴郁。
“你不开心找你女朋友啊，”我冷笑一声，“所以说，你是故意骗我过来听你诉苦的？那我走了。”
正要离开时，秦怀却伸手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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