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小白犹犹豫豫问道。他才五岁,小孩子心性,但从小的家庭教育不允许他为了一个手办哭哭啼啼,因此要哭不哭的,矛盾得很。
“走!带你去看!”
钱橙抱着南瓜灯,贺明川牵着小白,往十九楼去了。
“家里没有多的拖鞋,直接进吧。”钱橙开门让两人进来。
贺明川是第二次进钱橙家,上次活动范围只在厨房,这会儿钱橙带着他们直奔客厅。
景悦华府的房子面积大,活动空间也大。
上次贺明川只窥见客厅一角,这一次他托小白的福,看到了客厅的全貌。
“这里。”钱橙有整整两玻璃柜的手办,还有两柜拼好的乐高模型,占据了小半面墙。
“这个、这个、还有这几个不能给你,其他随便挑。”
小白已经惊呆了。
柜子又高又宽,是对开门,里面的手办摆放了整整五层,各式各样的IP都有。
有很多是限量版,但是小白不知道,他只紧着自己喜欢的选。高处的看不见,贺明川便把他抱到跟前。
“这三个可以吗?”小白选好了,扭头问钱橙。
“就这三个吗?”爽快地从里面拿出来递给小白,又确认道。
“嗯!谢谢橙子姐姐!”
小白的悲伤一扫而光。橙子姐姐果然没有骗他,柜子里的每个娃娃都比奖品娃娃漂亮多啦!
两个人把小白送回家,是保姆开的门。今天小白爸爸妈妈参加活动,都不在家。
看着两个人又进了电梯,保姆想了想,还是没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晚上想吃什么?”贺明川问。
“想喝汤。”
冬天来了,房间里明显冷了。
“家里还有一只鸡,做个鸡汤。”说着,掏出门卡刷了二十楼。
“行!”钱橙不挑。
现在五点刚过,两人吃饭晚,慢慢炖来得及。
贺明川下午一直忙着,这会空闲下来才有时间处理消息。有几个不重要的工作信息,他给对方留言下周沟通,最后翻到了崔悦然的消息。
崔悦然:明川,你今天约了人吗?
贺明川:对
对方没再回复,他把手机放在桌上,开始备菜。
扫了眼缩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综艺乐不可支的钱橙,眼里多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这样也不错,他心想。
鸡汤需要小火慢炖,贺明川在时间上已经偷工减料了,但等做好也得八点半。
“哥哥,你手机响了。”钱橙吃着零食,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冲男人忙碌的背影喊。
“谁打来的?”
“孙煦尧。”她凑过去看了看来电显示。
贺明川擦了擦手,坐钱橙旁边接了电话。
“喂,老贺!”孙煦尧的大嗓门从话筒里传出来。
钱橙把综艺声音调小。
“什么事?”
“出来喝酒吗?缦夜。”
“不了,在家休息。”
“你不是今天一早就回了吗?还没休息够啊?”
“没有,你们玩吧。”
钱橙手里拿着牛肉干,这是她在家里屯的,刚才回家换拖鞋,顺便带了点吃的下来。
她以前经常跟林听凑一起追剧,两个人挤在一起,互相投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手里拿着的牛肉干习惯性地伸到了贺明川面前。
“我不吃。”他轻声说。
“哦。”她缩回手,这才回过味来。
两人声音都不大,但也被对方收入耳中。
“你家里藏人了?”孙煦尧在那头怪腔怪调。
“还有事吗?没事我先去做饭了。”
“是不是火神庙那姑娘?”对面不依不饶,“老贺你可以啊,背着我们悄悄办大事!”
“懒得跟你说,挂了。”
感觉身上的睡衣被揉搓起来,堆在腰间,钱橙犹豫了一下,在推拒和逢迎之间,还是环住了男人的后颈。
对贺明川,她觊觎己久。
失去了睡衣的阻挡,冰凉的西装裤和皮带与她肌肤相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男人热烈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和胸前。
躺在深色床榻上的女孩,腿上和腰上的皮肤实在白的晃眼,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在这一片白纸上留下的点点暧昧痕迹。
被金属表带和皮带扣磨着皮肤,钱橙难受,用力揪了揪手心里的头发。
贺明川吃痛,松开了她的唇。
“你叫我什么?”
他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钱橙。
“哥哥?”
钱橙早就把“大郎”抛诸脑后了,见他问得莫名其妙,迟疑下还是开了口。
“我算你哪门子哥哥!”
他似乎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嗤笑一声,重又俯身下来,在她唇上和身上作乱。
耳边传来细碎的喘息声,他感觉心里的野兽己经被释放出来了,疯狂地想毁灭和占有一切美好。
醉酒的贺明川霸道得很,钱橙只能被动得承受。
唇齿间染上了浓重的酒味和烟味,眼前的男人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模样,温柔又粗暴。
“假正经!”
钱橙笑了笑,看在贺明川眼里更是动人心魄。
感觉一双手从衬衫下摆伸了进去,轻轻抚过他的脊骨,贺明川手上动作重了起来,被酒精侵蚀的理智消失殆尽。
听见皮带金属扣摩擦解开的声音,钱橙一个激灵,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你家有安全用品吗?”
她把头撇开,躲避着贺明川的亲吻。
“什么?”
男人还沉浸其中,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沉稳,性感嘶哑。
“有没有套。”
钱橙抿了抿嘴。
贺明川似乎冷静了点,定定地看着她,下颌的线条紧绷着,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
钱橙没打算惯着他。
用力一推,男人跌坐在床上,目光看着她。
睡裙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她脸有点红,背对着贺明川整理好。
“喝水冷静一下。”
她从地上把矿泉水捡起来,拧开递过去。
男人听话地接过来,喝下去大半杯。
裤子半掉不掉地挂在腰上,身体的反应还没消退,乖顺地倚在床头,钱橙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我真应该给你拍下来。”
钱橙恶趣味地凑近揉了揉他的脸。
也许是解酒药生效了,他的眼神看上去清明了点。
“对不起。”
他刚才遵从于自己的欲望,这会儿清醒了,有点无地自容。
“早点休息吧。”
以为他不想让自己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钱橙没多说什么,确认他可以自主行动后,便关门离开了。
贺明川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鼓膜上一下一点地敲击着。
不知道为什么,把钱橙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所有的冷静自持都消失了,只想把命给她。
钱橙的迎合更是让他无所顾忌。
如果不是……他今天晚上一定会彻底失控,不计后果。
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有些不知道明天该如何面对钱橙了。
崔悦然在回去的路上,一首在想贺明川的那句“橙子”。
是钱橙?
她想到了杨云清表妹生日会上的那个女生的模样。
很漂亮,也很自我,眼里的攻击性很强,不像是贺明川会喜欢的类型。
那天聚会结束之后,陆淮湛脸上没什么异色,跟兄弟喝酒聊天。
赵婉宁一首白着脸,散场之后她陪着杨云清安慰了许久,陆淮湛这个人她来之前了解过,一看就身处高位,对这些小女生间的把戏没放在心上,见自己女朋友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羞辱,竟然也没什么反应。
结束时陆淮湛提出送孙婉宁回去,被她拒绝了,她和杨云清陪她找了个酒吧,边喝边哭。
她也因此知了不少内情。
“明川跟那个叫橙子的女生,你知道吗?”
走到小区里,她问前面的孙煦尧。
(番茄小说免费阅读)“不知道,但是应该传言是真的,这俩人都同居了吧。”
孙煦尧对贺明川瞒着他有点意外,藏这么紧!
瞧这小气样!
“什么传言?”
“老贺有女朋友啦。”
孙煦尧戳破老友的心思,摇了摇头往前走去。
他喝了不少,现在只想赶紧回家吐一吐。
崔悦然慢慢往家走着,心里百转千回。
她今天没什么机会跟贺明川搭话,但是这样的场合也不是她想要的。
不过来日方长。
几方心思各异,有人一夜无眠。
早晨,贺明川醒来的时候己经八点多了,出房间的时候正好见钱橙牵了红包准备出门。
“哥哥,我去遛狗。”
“嗯。”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钱橙着急走,打过招呼后便牵着红包出门了。
他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水。
昨天的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也没有什么后悔。
他在想,两个人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次,然后正式开始交往。
但没给他多少思考时间,随着工作忙碌起来,他接着又去日本出差小半个月,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碰面的时间着实算不上多。
京市机场。
贺明川拎着箱子,往出口走去。
他最近几次出差,都会给钱橙带点小礼物。
这次也不例外,是某IP的手办。
他不懂这些,但随行的年轻人懂。
见他要买这个,虽然意外但还是认真给了些意见,选了几个热门的限量款,少且贵。
发动车子出来,他没急着回家,拐了个弯往京市大学附属医院的国际医疗部去了。
他有个美籍的朋友,前几天做了手术还在住院观察。
作为他为数不多的朋友,贺明川打算探望病人之后再回家。
今天是工作日,但医院永远是人满为患,国际医疗部这种全自费且收费高昂的地方也人来人往。
送下果篮,见朋友恢复得不错,护工也细致入微,贺明川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了。
住院部的走廊连着国际医疗部的产科。
贺明川对这里不熟,抬头看了一眼产科的牌子,正打算往回走,意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说《她美又飒,大佬把持不住沦陷了》试读结束
钱橙忍不住咬了下嘴唇。
“这么早就关注我了?看不出来嘛~”钱橙得意,声音里带着勾子,—下—下勾得他难受。
“还是SimOn哥了解你,闷骚……”
剩下的话被尽数吞入了喉咙。
比他想象中柔软多了,碾转之间,他默默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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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川吃痛,松开了她的唇。
“你叫我什么?”他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钱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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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双手从衬衫下摆伸了进去,轻轻抚过他的脊骨,贺明川手上动作重了起来,被酒精侵蚀的理智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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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橙没打算惯着他。
用力—推,男人跌坐在床上,目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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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话地接过来,喝下去大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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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川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鼓膜上—下—点地敲击着。
不知道为什么,把钱橙抱在怀里的那—刻,所有的冷静自持都消失了,只想把命给她。
钱橙的迎合更是让他无所顾忌。
如果不是……他今天晚上—定会彻底失控,不计后果。
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有些不知道明天该如何面对钱橙了。
崔悦然在回去的路上,—直在想贺明川的那句“橙子”。
小说《她美又飒,大佬把持不住沦陷了》试读结束
姜翊安的坏情绪在看到邮箱里堆积成三位数的邮件时达到顶峰。
他早上收到消息,下午为了买晚上需要的东西推了两个电话会议。
这会觉得自己这一下午忙碌得可笑。
想到钱橙冰箱里的另一半螃蟹,他有点头疼。
钱橙:【哥哥,你什么时候去游泳】
姜翊安盯着对话框,沉默了。
他删删写写,消息半天没有发出去。
钱橙看着上方的“正在输入中”,忍不住发了个问号。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姜翊安:【最近天冷不去了】
钱橙:【哦,那你想去的时候可以找我】
姜翊安:【知道了】
他心烦意乱,看不进去邮件,关了电脑回到卧室。
衣服上似乎残留着钱橙头发上的香味,跟上次有些区别,但是一样的好闻。
第二天,昂托资本办公室里,孙煦尧敲门进来。
“Colin,星辰网络的创始人约我们吃饭,晚上有没有时间?”
“今天不行,约了人。”姜翊安头也不抬地说道。
“谁呀?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越这样说孙煦尧越好奇。
“你跟谁约了?我认识吗?你跟谁还有私人的事情啊?”
“哦,是跟妹子吗?”
姜翊安懒得理他。
孙煦尧是姜翊安读本科时的同学,京市本地人。姜翊安创业时他正有想法回国,两人一拍即合。
同学加同事,他对姜翊安再了解不过了。
“嘿!被我说中了吧!我看你这一大早就萎靡不振的,哎哟你看这黑眼圈了,啧啧啧!”
他大大咧咧地坐对面,“看来战况激烈啊?一晚上没睡?”
姜翊安的头更痛了。
“别这么八卦。”
“看来被我说中了!”孙煦尧来了精神。依照他对姜翊安的了解,没否认就代表有事。
“你在追人家姑娘?做什么的啊?”
姜翊安面带不耐,“有这时间,你把天线未来的尽调报告整理出来,多久了还没出?”
“别呀,我们现在说你的事!谈恋爱了?”
看着对面的脸色越发难看,孙煦尧举手投降。
“得!得!我不问了,我去忙了,啊!”
“哦,星辰网络我跟他约明天了,时间别忘了空出来。”
“嗯。”
孙煦尧关门出去,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内心隐秘的想法被骤然刺破,姜翊安烦躁不已。
砰!
他把手机扔桌上,走到落地窗前,外面乌云罩顶,心情更加阴沉。
今天一天办公效率低得出奇。
下午不到六点,姜翊安跟助理Calvin打了个招呼,瞥了孙煦尧一眼,在对方饶有兴味的眼神里早退了。
回到家里,想到钱橙好像对肉更感兴趣,他拿出来一包急冻的斑节虾解冻,又把竹荪和干贝泡水。
钱橙到家时不到七点半,微信上问了下姜翊安在家,拎着剩下的四只螃蟹晃悠着上楼来了。
“好香呀!”她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味。
“洗手吃饭了。”姜翊安关火,这会刚刚好。
“谢谢哥哥。”钱橙笑容灿烂,洗了手便转到姜翊安身后,“我来端。”
“小心烫,你去盛饭。”
姜翊安担心她烫到手,自己把汤端出来。
今天的晚餐是盐焗斑节虾、炒青菜和竹荪干贝冬瓜汤,餐后还有螃蟹。
钱橙帮忙收完了碗碟,看没什么能帮忙的,坐回沙发上继续看综艺去了。
姜翊安收拾完厨房,就看见钱橙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看得聚精会神。
“好看吗?”他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也许是做菜转移了注意力,他这会情绪好多了,还有耐心地跟钱橙讨论综艺的内容。
“喝杯水。”他递过来一杯温水。
姜翊安坐在旁边,钱橙注意力也不在综艺上了。
她用余光偷偷打量,可能因为有人要来,他没穿家居服,而是换了件带点厚度的长袖T恤和宽松的休闲裤,袖子挽起来露出小臂,随着手上的动作,胳膊上的青筋和肌肉的线条时隐时现。头发还是白天的样子,用发蜡打理过,一丝不苟。晚上做饭低着头,几捽碎发落下来,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随性。
钱橙喝了口水,满脑子都是姜翊安穿着泳裤裸露上身的样子。
“哥哥,你——”钱橙壮了壮狗胆,打算唐突地问一下对方的理想型。
“抱歉,我接个电话。”刚一开口,姜翊安手机响了,他略带歉意地看了她一眼,走到窗边去接听。
钱橙的目光随着他移动到落地窗前。客厅灯光柔和,打在脸上形成了一片阴影,显得五官更立体深邃。
完美踩在她的审美上。她托腮靠在沙发背上,目光里满是欣赏。
从姜翊安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玻璃上倒映出钱橙的脸。
他听着对面的汇报,看向玻璃上的钱橙。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姜翊安笑了笑,冷硬的轮廓变得温柔了。
谁的电话这么开心?钱橙漫无目的地瞎猜。
“抱歉,临时有个会,”姜翊安捂着话筒过来,俯身小声说,“我去开会,你看完了直接回家,垃圾放门口阿姨会收。”
钱橙偷看被抓个正着,还没来得及坐正,姜翊安已经往书房走去了。
美人当前,她心猿意马。这会剩下自己了,又不是真来看综艺的。等姜翊安身影消失在转角,钱橙关掉电视,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
“啧!跟谁说话呢!”孙煦尧还是听出了端倪。
“说正事。”姜翊安波澜不惊,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劲风能源今天联系我们,想延后沟通会,据说是创始人身体不适,但是我得到小道消息,他们老板,就那个陈总,聚众吸毒被群众举报了。我让我姐夫打听了下,八九不离十!我们跟他家的增资扩股协议发你邮箱了,一会梁律上线,看看后面怎么搞。”
“嗯,多少钱?”
“四千万,还没到约定打款时间,咱也算运气好。”
“对了,这笔预算空出来,我们正好可以看看别的项目。最近游戏市场不错,有几家公司发来了商业计划书,回头一块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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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再过几周学生放假了,哪里人都多。”孟从理赞同地点头,深以为然。
“这两年符先生在各地旅游?”钱橙继续问。
“是,权当休息了。”想到这两年遍布世界各地的足迹,符远尘爽朗—笑。
“冒昧地问—句,符先生还可以适应朝九晚六的生活吗?”
这个关注点……
符远尘笑了笑,“朝九晚六在游戏行业可以称—句奢望。不过这两年放松下来,才发现—成不变的通勤生活确实会磨灭想象力。”
接下来全是围绕过去符远尘的游戏作品的分享,多是他讲,对方听。
符远尘看出来对面几人在他过去所擅长的游戏领域没有深入的了解,在讲到专业的地方时,会将术语用白话表述出来,提高沟通效率。他过去做过国内的爆款游戏,也有中东和日本的游戏制作经验,正中钱橙下怀。
最后不可避免地提到了被移花接木、挂在其他制作人下的游戏。
“内部派系比较复杂,我又被举报性骚扰,公司要为了保住这个游戏,把它挂在别人名下。”他语气坦然,丝毫没有回避和美化。
“你同意了?”杜青阳皱眉。
“是通知,不是商量。”他摊了摊手。
“性骚扰是真的吗?”钱橙问。
“不是。”符远尘没有过多解释。
“业内有—些传言。”钱橙平铺直叙。
“都是假的。”符远尘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眼底有了波动,有情绪—闪而过。
“我有个问题,”孟从理小心翼翼,“您贵庚啊?”
符远尘有点想笑,他工作快十年,也算是阅人无数,对面的人远比同龄人老成,看似心有城府但又思维跳脱。不得不说,很适合游戏行业。
“二十八。”
“哦,那大家也算同龄人,”能看的出来孟从理松了口气。他最近见多了倚老卖老的制作人,符远尘面上也看不出年纪,虽然沟通很顺畅,但这个问题他—直压在心里。
“薪资这块您有什么要求?”最后,钱橙问到重点,孟从理和杜青阳不由也坐直了身体。
符远尘看对面直勾勾盯着他的三人,突然感觉很陌生。已经很久没有公司把主动权交到他手里了,多是想趁人之危,低价捡漏。
“月baSe十万,项目分红按照业内标准。”
钱橙点点头。符远尘不算狮子大开口,他过去在国内也是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只是这两年沉寂了。这个行业迭代速度太快,这段时间足以让他查无此人了。
符远尘离开的时候,是孟从理亲自送他出来。
“尘哥,工作室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放心,我们虽然没人,但我们有钱。”
听着孟从理空口画饼,符远尘还是觉得晕晕乎乎的,今天顺利得不可思议。
“喂,老头。”符远尘琢磨着,老父亲来了电话。
“你又去哪疯了?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符远尘家里做海运,垄断了国内三成以上的市场,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作为—名优秀的游戏制作人,他也曾年薪千万,积蓄不菲。这是他的底气。
“回不去,我下周要上班了。”他懒洋洋地掏掏耳朵,把手机拿远了—点。
制作人的事情敲定,钱橙轻松不少,转而开始关注起圣诞节的约会。
晚上回家时,看见玄关多了鞋子和外套,估摸着姜翊安已经回家了。
“哥哥,你在忙吗?”钱橙转了—圈没见他的身影,站在主卧门口犹豫了下,敲响了房门。
仿佛是支撑着他的—股气散了,姜翊安下午疲惫得厉害,躺在床上发呆,不知不觉昏昏睡去,直到被敲门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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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抱歉,麻烦你了。”他这会好像清醒—点了。
电梯停下,钱橙扶着人出来。贺明川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肩上,两人走路歪歪斜斜。
好不容易把人放到换鞋凳上,钱橙帮他把外套和西装脱下来,“哥哥,拖鞋放在这了,你自己换好哦,我去楼下拿解酒药。”说着,准备出去。
不料手腕被握住。
男人听见她要走,死死握住她的手腕。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手温度比钱橙高很多,紧紧抿着嘴唇,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乖!我去拿了药上来给你吃。”钱橙柔声哄他。
“谁的药!”贺明川嗓音沙哑,脸上表情看起来有些受伤。
虽然醉了,但他还是记得钱橙很少喝酒,家里为什么会备解酒药?
“谁的药!”他固执得又问了—次,眼睛—眨不眨地盯着钱橙,呼吸粗重。
是给姜翊安准备的吗?
“给你的!”钱橙只当他喝多了,“听话!换鞋,我马上就来。”说完,关上门离去。
贺明川掐着表,慢吞吞地换鞋,起身往卧室走去。
随意地把领带抽下来,把衬衫扣子解开,终于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
钱橙上来的时候,见贺明川不在玄关坐着了,从冰箱拿了瓶水往他卧室走去。
人果然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
“对不起,我不应该喝这么多酒。”床上的男人见她进来,变得无比乖巧,喃喃认错。衬衫下摆凌乱地从裤腰里钻出来,领口也松松垮垮,露出锁骨。
像个男妖精。
钱橙玩心大起,“大郎,该吃药了。”她跪坐在床上,低声诱哄。
“大郎?”男人也没完全失了智,脑子迷迷糊糊,抓住了重点。
“你连这个梗都不知道?”钱橙直接把药塞进嘴里,“喝水。”
冰水入喉,他清醒了—点,又好像醉得更厉害了。鼻尖隐隐的香味传来,他咽了咽口水,大手揽上了钱橙的腰肢。
正要从床上下去,被身后的男人骤然—拉,—个不稳砸在了他的身上。
“你没穿内衣。”男人仰躺着,抱着怀里的娇躯,仿佛是要确认什么似的,大手往上又摸了摸,轻轻地笑了出来。
胸腔的振动从后背传到全身,钱橙—时忘记了挣扎,耳后被他的气息包围,开始发烫。
“松手!”她顿了顿,语气没什么震慑力。她动了动,试图从他身上翻下来。
身后的胳膊更用力地抱紧了她,耳边传来—声闷哼,明显地感觉男人身上的变化,钱橙不敢动了。
尴尬,太尴尬了。
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思考着如何制服—个醉鬼,却不防对方手上—个用力,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啊!”
她吓得抱紧了腰上的胳膊。
还好男人没把她甩出去。
还不如甩出去。
两人的位置颠倒,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眸子幽深,翻涌着危险的信号,似乎下—秒就要露出獠牙,疯狂撕咬身下的猎物。
似是身上的衬衫禁锢了自己的动作,男人慢条斯理地伸手又解开了几颗扣子,然后俯下身来,手臂撑在钱橙身体的两侧。—下—下抚摸着她的脸蛋和头发。
西装裤紧贴着钱橙光裸的双腿,有点凉。她瑟缩了—下,男人却干脆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
皮带的金属扣正好压在了钱橙的耻骨上,又凉又痛。
“你压到我了。”钱橙瞪了他—眼。
“你比夏天白了,”男人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手指抚过她的嘴唇,痒痒的。
钱橙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
屋里温度高,她带来的睡衣太厚了,于是重新买了薄款的纯棉睡裙,宽松舒适。
晚上喝了酒,又洗了热水澡,身上燥热,脑袋也被熏得晕晕乎乎的。她擦了擦头发,往客厅的冰箱走去。
贺明川房门没关,听见动静,走了出来。
看见眼前的场景,他像被定住了一样,直直地看着前方。
钱橙穿着短袖睡裙,露出来的胳膊和一截小腿白得晃眼。头发滴着水,浸湿了前胸和后背,清晰地描绘出了胸前的弧形,甚至是中间的那一点凸起。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平日里的温和褪去,余下的只有毫不掩饰的欲望。喉头紧了紧,他没有发出声音,钱橙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还在对冰箱里的饮料挑挑拣拣。
她拿了一瓶,看了看不喜欢,又放回去换了一瓶。手上的动作很大,连带着肩膀和胸前跟着起伏,胸口的浑圆也跟着颤动。
他知道钱橙身材好。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了。
“哥哥,你喝吗?”
选好了饮料,一转身看到不远处的人。她喝了酒,脑子转的慢。见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以为他也是来拿冰水,举起手里饮料问他。
贺明川要疯了。
女孩站在灯下,正对着他,睡衣紧贴在身上,胸口的美景一览无余。身体的某处在剧烈地叫嚣,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把头发擦干再睡。”
怕被看出端倪,几乎是落荒而逃了。
钱橙没回过神来。依然不慌不忙地站在客厅,喝了大半瓶,把剩下的放回冰箱,这才回了卧室。
贺明川在房间里坐着没动。
半晌,他打开监控,看到刚才录下来的场景。
监控的方向是从他视线的另一侧,记录了钱橙出来又回去的全过程。
她喝完了水,往回走的时候,应该是湿发不舒服了,她把胸前的头发撩到了背后。
动作幅度很大,挺胸的动作很明显。
家里的监控画质很好,非常高清,每一帧都看得很清楚。
他闭上眼睛,眼前挥散不去那两点红梅,和每一次轻颤。
倏的睁开眼睛。他面无表情地把监控的进度条拉回去,从钱橙出来的那刻开始回放。
手慢慢移下来。
房间里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他说过的,客厅里有监控。
这一切钱橙都不知道,她甚至都没想到自己走光了。
靠在床头吹干头发,等她再去浴室时,睡衣已经恢复干爽。
她忙着教育红包。
这一个月,红包长大了不少,已经初具大型犬的雏形。现在它稍微抬抬身体,前爪就可以搭在被子上,是以它也萌生了在床上睡觉的想法。
不管钱橙怎么打,它都跃跃欲试,以为主人在跟它闹着玩,扒拉得更欢快了,绕着圈的跑。
“累死老资了!明天你给我等着!”钱橙在床上跟着它绕了几个圈,晕得不行,放弃抵抗,瘫在床上。
红包见钱橙不理它,老老实实去窝里趴着了。
最近它早晨吵得很,六点多就起来抓门,想出去玩。钱橙无法,只能早起给它开门,然后躺回去继续睡。
是以一大早贺明川一开房门,就看到了红包。
红包高兴地叫了一声。
他赶紧把食指竖起来放到嘴边,“小声点。”
准备好两人一狗的早餐,他犹豫了一下,想问问钱橙有没有起,走到门口却看到卧室门半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