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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何茵茵康熙,是作者“深夜星辰”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诱人又莫名觉得危险。“大小姐早膳摆好了。”这时帘子外宋嬷嬷的声音传来,何茵茵迅速收敛好表情,起身出了内室寝间。等用完膳后,她拿起一本书坐在窗边的美人塌上,看之前让小草提醒她,到了时辰带胖胖去猫薄荷坡地,而胖胖就在她旁边跟着一起晒太阳。时间缓缓过去,这时小草过来提醒。“小姐,到时辰了。”何茵......
作者:深夜星辰    连载
类型:都市异能
简介:畅销巨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最新章节由网友提供,《畅销巨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小说阅读网免费提供畅销巨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
《畅销巨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 第 1 章

想着几次与康熙见面都是小两把头,这次有大戏要上演,自然不好贸然改变引起康熙多疑,不过倒可以留些空白位置,让细心的康熙“填充”。


比如摘一朵新鲜好看的花插在发间。

于是她道:

“和以往一样小两把头,不要插太多的簪子步摇,昨晚睡觉有些扭到脖子了。”

秀文应声,当即灵巧的梳起头,很快一个小两把头成型了。

应主子要求,她只插了一根银鎏蝴蝶点翠簪。

何茵茵抬头看了看,发现留下的空白位置正好在右边,而往下,就是右耳廓,她不禁伸出手指摸了摸那颗殷红如血的小痣。

也不知几日未见,康熙有没有忘记亲这个地方的滋味了?

那她这次——要不要找机会替他回忆一番?

刹时一双掩在刘海下的桃花眼轻轻一挑,

一股妖魅之感顿在眉眼间隐现。

诱人又莫名觉得危险。

“大小姐早膳摆好了。”

这时帘子外宋嬷嬷的声音传来,何茵茵迅速收敛好表情,起身出了内室寝间。

等用完膳后,她拿起一本书坐在窗边的美人塌上,看之前让小草提醒她,到了时辰带胖胖去猫薄荷坡地,而胖胖就在她旁边跟着一起晒太阳。

时间缓缓过去,这时小草过来提醒。

“小姐,到时辰了。”

何茵茵抬头看了她一眼,小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自前日她决定真正效忠主子后,就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了主子,主子虽然惊讶,却并没有因此生出芥蒂。

还说多亏有她,及时在秀香母女手里救了她,还揭开了她们的真面目。

小草当时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对小姐更加死心踏地。

因而对于与皇宫之间的传信也没有隐瞒。

何茵茵收回视线,知道皇上这是收到信,且还来了青南庄,但她一点也不急,放书的动作仍旧不紧不慢,还不忘在看的那页夹了一个书签,等小草把书放回书架上后,她才抱起胖胖。

“走咯,咱们去你喜欢的猫薄荷坡地!”

胖胖睁开猫眼,瞄声都拔高了些。

何茵茵点了点它的鼻子。

“这么兴奋啊!”是不是也在期待等会的“捉奸”大戏啊!

一行人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经过了步顺达的院门前。

萍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当即回屋子禀告。

“你说那位又抱着猫出去了?”布顺达眼睛一亮。

萍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奴婢瞧得真真的。”

布顺达咬了咬唇,思索片刻问:

“你让人去探下表哥在哪?”萍儿点头,立刻让下人跑了一趟。

很快下人回禀说是看到佟三少爷朝大小姐的院子去了。

布顺达顿时咬牙切齿:

“表哥今儿一早就去了一趟,现在又去,到底发生了何事,表哥明明不喜那位的!”

她不知为何有些心慌,下定决心这次定要摁死何茵茵。

就算没有野男人,也要坏了她名声。

于是立刻起身道:

“走,去找表哥。”可就在要跨出门槛时,布顺达突然停下脚步,萍儿差点撞到她后背:“二小姐……”

布顺达抬了抬手背,看着上面还没消去的红肿,气急道:

“帷幕,帷幕,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等带着帷幕的布顺达到了何茵茵的院门前,正好与怒气冲冲出来的隆科多迎个照面,她眼睛一亮,当即柔声道:“见过表哥,表哥可是来找姐姐的?”

隆科多停下脚步,随口道:“是,二表妹可知她去了何处?”



桃香院里何茵茵收好晾晒干的康熙手帕,贴身带着,又与胖狸猫进行日常训练后,准备换身衣裳去花房摘花瓣尝试制作胭脂,就见秋兰姑姑匆匆赶来,说明来意。

她面上一时又惊又忧,可又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忐忑。

犹豫不定了会,还是跟着去了前院。

途中却在思量,隆科多来的目的。

“见过额娘,见过……表哥。”何茵茵到了前院正厅,福身行礼,随后规矩的走到赫舍里夫人身侧。

赫舍里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有些苍白,可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当家主母派头,端庄又温和,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此时看着身侧的何茵茵,她侧身拉住她的手,嗔怪的睨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据嘴的葫芦,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头,连受了委屈也不说,好在我听隆科多说了。”她拍了拍何茵茵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不过一个小丫鬟,值得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妻闹别扭。”

说到这里,她瞥一眼老神在在的隆科多,又道:

“隆科多年轻气盛,不了解情况这才误会了你,这不,已经认识到错误,特意向我说明情况,赔礼请罪了,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的隆科多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看向低头不语的何茵茵。

心里厌恶的嗤了一声,面上却配和道:

“舅母说的是,是我一时冲动,这里给表妹赔罪了,还望表妹莫要气恼。”

何茵茵微微抬眸,正好对上隆科多看来的视线,她腾的一下,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的收回视线,双手胡乱搅着手帕,小脸染上一抹红晕,似是没想到,又似是被感动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直到赫舍里夫人清了清喉咙提醒,她这才反应过来。

厚重的齐刘海下双眼懊恼,嘴上急切道:

“表哥,我没气恼。”

“那就好。”隆科多倨傲的点点头,余光注意到何茵茵嫣红的脸,了然她爱慕自己,心中颇为自得,可惜他只喜欢弱柳扶风的纤弱美人,而不是这种端庄无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想着嫌弃的收回视线,正好来了,他顺便给她个警告。

于是站起身,弹了弹衣袍,对赫舍里夫人道:

“舅母,我这还要去宫里当差,就先告辞了。”言毕,看了一眼重新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何茵茵,道:“只是昨儿我未能与表妹好好说上话,不知可否让表妹送我出府?”

赫舍里夫人一怔,反应过来后大喜,她刚刚还担心按照昨儿隆科多的表现,会对茵姐儿不喜,未来成婚后无法给赫舍里府带来利益,嫡房好不容易升起的威望又要被庶长房压下去,现在看来多虑了。

她赶紧暗暗推了一把木讷的女儿,欢喜道:

“当然可以,茵姐儿快去送送隆科多。”

何茵茵早就羞的把头埋到了胸口,脑中却在思索,隆科多想干什么?

她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她送他出府。

心中升起警惕,面上羞答答的点头。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正厅,何茵茵踩着花盆底迈着小碎步跟在隆科多身后,他个子高,步子迈的大,可一点也没有等何茵茵的意思,很快就甩开了她。

何茵茵眯了眯眼,表现出想跟上隆科多,却又顾忌大家闺秀的仪态,脸上又急又纠结,等终于过了一排倒座房,看到面向西南的大门口,负手站在那的隆科多,她表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一紧,隆科为何打发了守门下人?

听到脚步声临近,这会不在赫舍里夫人面前,隆科多直接露出真面目。

转头不耐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对不起。”何茵茵刚停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到这话,赶紧道歉。

“哼,装模做样。”隆科多脸上的厌恶鄙夷不再掩饰,他冷声道:“今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听着,看在我额娘的份上,正妻的位置我给你。

但我也警告你,我最是厌恶你这种伪善狠毒的女人,你嫁过来后最好安安份份,莫要把腌臜手段施展在我后院,不然被我发现——”他阴冷一笑:“我就休了你。”

原来打发走下人就为了这事?何茵茵听完全程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好笑。

放心的同时,又想他这话把李四儿放在哪了?

那位可是狠毒到把人做成人彘!

还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真是侮辱了西施。

不过一对贱人!

双标狗!

面上却浑身猛地紧绷,不可置信的看向隆科多,一贯清甜软糯的小奶音干涩沙哑,她艰难的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伪善,也没有狠毒。”

隆科多嗤了声,还在嘴硬,他查过王嬷嬷母女,说是犯错,不过是因为这女人晕倒没有及时救而已。

最多不过失职罢了,怎么也不至于发卖了。

不过是找了一个理由处理秀香。

秀香母女真实发卖的原因涉及女眷名声,被赫舍里家封口了,很难查到,不过就算查到了,有的人只相信自己以为的。

就如隆科多,他坚信秀香是因为他被嫉妒的何茵茵发卖了。

本来对秀香无所谓。

现在却很痛惜。

于是他冷笑着凑到何茵茵耳边,那介乎于少年与青年的嗓音粗砺沙哑,威胁之意满满。

“还有我会找到秀香,把她纳入府中,你最好识相点,以后看到她客客气气,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可何茵茵的脸一下惨白了下来。

隆科多见了满意的勾了勾唇,直起腰,转身驾马离开。

留在身后的何茵茵看着那道身影消失不见。

把心中浓烈的杀意平复下来。

这才离开。

她不知道她与隆科多这番威胁与被威胁一幕,被人完完全全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与大门口连接的车轿房,下人阿成把这一幕收进眼底。

他听不到未来姑爷与大小姐的对话,只看到两人站的很近,未来姑爷还把头凑到小姐耳边说悄悄话,看起来很是亲密,大小姐还在未来姑爷走后,迟迟舍不得走。

他不安分的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去了后院。


恭喜两个字说的格外重,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小草坦诚的很,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多谢。

秀香最近不知为何性情易怒,一看到小草的反应,胸中火气噌的一下就高涨,抓起秀文刚端来的茶盏就要往小草头上砸,可小草一半的身子被何茵茵挡着,也就说茶盏朝何茵茵脸上来。

何茵茵时刻注意警惕着秀香,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动作,瞳孔皱缩。

正巧这时隆科多大步流星的跨过门口,很快走近。

她想也没想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快速抓住他的衣襟,

躲到他身后。

下一刻,哐当一声,

热茶洒落。

茶盏落地。

静,屋内一片死寂的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向被浇的满头满脸热水茶叶的隆科多,他古铜色的脸皮被热水烫的发红,眼神从开始的惊愕变得极为可怕,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气氛冷凝紧绷到极点。

躲在他背后的何茵茵,手不知何时悄悄松开了他的衣襟,还往后挪了几步。

一边警惕一边暗爽,活该!你带来的小妾,发疯就由你受着!

出了一身冷汗的小草,第一个反应过来。

赶紧把何茵茵护到身后。

“小姐,您没事吧!”小草一动,秀文也回过神,惊叫了一声扑过去上下打量何茵茵,生怕她哪里伤到了。

静态气氛被打断,佟隆科却一直没动。

他额上不断地浮起青筋,眼神暗沉,明明灭灭,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是不是该庆幸,杯中的茶水不是刚烧开的滚烫开水,不然这一下就该被烫毁容了,面有疵瑕,可不能入朝为官。

他差一点点就失去前途无量的未来了!

各种暴虐的情绪在心中翻涌。

这些人该死!

秀香身体僵硬,呆呆的看向自己的手,一抬头就对上三少爷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慌乱之下把手指向何茵茵,牙齿打着颤为自己开脱:

“三、三少爷,是,是,是大小姐故意让人上的热茶,太,太,太烫了,我,我一时没拿稳,这,这才不小心甩了出去,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不怀好意,心肠歹毒,她还把您当作挡箭牌,自个躲到您身后,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对,就是这样,她一开始是随意找的借口,后面却越说越顺。

是大小姐故意为难她,想用开水磋磨她。

她也是受害人。

“你胡说!”秀文听到这话,差点被气个仰倒:“茶是我亲自倒的,根本不会烫到手,不信看我的指腹就知道了,分明是你害人不成反诬陷小姐……”

“你是她丫鬟,你当然替她隐瞒。”秀香当即反驳。

秀文还要再说,却被小草拉住了。

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隆科多冷冷的扫视一圈,在扫到何茵茵时脑中浮现出挡箭牌三个字,心里对她厌恶到了极点。

“表哥,你误会了。“察觉到他瘆人的目光,何茵茵委屈又后怕,她瑟瑟发抖的咬着唇,眼泪哗哗的流:“我当时吓坏了,那茶盏直直朝我头上砸,我下意识想躲……

我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你正好走到我跟前,对不起,对不起。”

“我可以给小姐作证。”小草快速把前因后果简述一遍,秀香听了,慌乱的摇头否定,只说是何茵茵主仆故意做戏,就为了冤枉她,只因她成了他的妾室。

隆科多才不在意谁说谎,只在意结果。

结果就是他被人砸了一脑袋。


佟惠棋不知为何站出来说了几句好话,最后秀香被罚跪一夜。

扣了一年月俸,王嬷嬷带女受罚,被打了10大板。

可就算保住性命,隆科多也再没多看她一眼,更别提宠幸她。

最后还是王嬷嬷咬牙给闺女出了一个主意。

秀香回神,想到昨晚的一幕幕,脸上火辣辣的,只觉得羞耻至极。

只要青楼女妓才会那样服侍男人。



女眷宴席上,焦急的赫舍里夫人在看到何茵茵身影出现时,心头一松,随即压抑的火气爆发,忍不住出声喝斥:“你跑哪去了,这都快开席了,还不坐下。”

何茵茵难堪的咬了咬唇,坐到额娘身边,小声解释:

“对不起,额娘,是女儿贪看了花园春景,差点误了时辰,让您担心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忌在外,只怕立刻开骂:

“再美的春景,能比得上满座达官贵胄的宴席?”

可惜这话只能压在心里,应了声后,便与攀谈的臣公女眷说话,何茵茵大嫂倒是打量了下大姑子,不过没看出什么,又收回视线。

宴席上佟老夫人坐在首位,两边是佟大夫人与佟二夫人。

三人穿的华贵喜庆,其中佟二夫人见到何茵茵回来,眸子闪了闪,余光一直关注她与赫舍里夫人,见赫舍里夫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就知道何茵茵没把隆科多在后院水榭的事说给她额娘。

不快的心稍微好了些,虽然隆科多当着外人面打了何茵茵的脸。

但情有可原,且她也没想到不声不响的何茵茵如此善妒跋扈。

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打压隆科多身边人。

隆科多生气,她更生气。

有心敲打她,让她知道女德女戒,也就对她独自离开水榭没派人去找。

这时,有小厮上前对着佟大夫人耳语了几句。

佟大夫人大喜过望:“皇上来了。”

随着这句话,热闹的宴会先是一静,随后更加热闹喧哗。

无数贵妇女眷对着佟老夫人说吉祥话,奉承恭维佟家两位夫人。

连带着赫舍里夫人也沾了光。

何茵茵也被裹挟其中。

等宴席终于结束,已经夕阳西下,何茵茵跟着家人坐上回府的马车,一大家子都很累,赫舍里夫人更是颤颤巍巍的被搀扶着下马车,众人说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何茵茵回了桃香院,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让人备水沐浴。

浴桶里,她闭目泡澡,脑中复盘着今儿发生的一切,特别是与康熙相处的细节,一丝一毫,确定没有哪里不妥当,这才放下心。

随后想起那块手帕,平常身边一直有人,无法单独清洗,她起身伸长手臂一钩,从脱下的衣裳袖口中拿出那块清香色手帕,又让人送一桶水进来。

小草送了水,知道小姐沐浴时不喜人靠近,低着头放下水就出去了。

何茵茵穿好衣裳,就着水,认认真真的把手帕洗干净。

随后晾在窗户前,完了在上面盖了一个自己的手帕。

等小草进来收拾时,何茵茵状似随意的交代:

“小草,我在这里晾了一块手帕,你跟秀文说一下,我自己收拾就好。”

小草听了抬头,一眼就看出是叠在一起的两块帕子。

但她最是听话口严,当即点头应下。

“是,小姐。”

等何茵茵从起居室回到寝间,秀文已经铺好床,见何茵茵来了,赶紧上前给小姐用绒布绞干头发,等一切好了,秀文吹灯散下床幔。

何茵茵躺在床上,等确定秀文去了隔壁西次间,她坐起身开始做瑜伽。

自从极为了解原身的王嬷嬷母女被发卖后,她便定下规矩,无事不得入寝间,沐浴不用亲自伺候,晚上若无特殊情况,不需要人守夜。

别人只当是她是因为王嬷嬷母女留下阴影,这才不愿意重蹈覆辙。

可其实是她不愿意被人侵犯隐私,一举一动被人监视。

如这瑜伽,舒筋活血,强化机理,同时锻炼柔韧性,有减肥塑体等作用,对如今需要依靠容貌身姿为手段的何茵茵来说,这是必须坚持的事。

但又不能露于人前。

半个时辰后,何茵茵收起最后一个姿势,擦了擦额头的汗,躺在床上,想着除了瑜伽,擦身擦脸的香脂也需要改进,古代的香粉大多参杂了汞、水银等各种重金属,还有口脂上的朱砂也有毒,秀文之前就是花房的丫鬟,可以尝试采花制作纯露精油。

对了还有康熙博学,必须多读书,以免以后没有共同话题。

特别是他似乎对西方学说感兴趣,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想着想着慢慢沉入梦乡。

皇宫乾清宫西暖阁

康熙刚沐浴完,头发披在身后,靠在椅背上,手上捧了一本书在看。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皇上,承乾宫的皇贵妃娘娘遣人问您何时过去?”

今儿佟府老夫人寿宴,如此特殊的日子,康熙在亲自去祝寿前,已经翻过牌子,自是佟皇贵妃无疑。

明亮的烛光下,康熙放下书,没有回应梁九功的话,反而问起了今儿佟府水榭的事。

梁九功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了然,主子一向多疑。

随即把当时发生的事详述了一遍。

听完康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响突然道:“这尚大人果然刚正不阿,坦白直言,连他家女儿都有乃父风范。”

梁九功头低的更低,这话乍听来是夸人,可却带着几分讥讽。

殿内静谧,角落里的宫人摒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

康熙眯了眯凤眼,突然拿起案桌上的一本奏折。

上面赫然是赫舍里赫奕弹劾尚善的奏折,他本想暂时没有合适的人接替大理寺卿位置,暂时缓一缓也给尚善一个机会,没想到他女儿如此娇蛮无礼,嚣张蛮横,连女儿都教养不好,如何能担得了重任。

既然如此,他拿起朱笔,批了准奏两个字。

“这本奏折明日发下去。”说完,又想起什么,淡淡吩咐:“就说今儿朕累了,明儿再去看皇贵妃。”

梁九功偷偷觑了一眼奏折,掩下心中惊讶,就要退到门外时,殿内康熙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隆科多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好好历练历练。”

梁九功心头翻江倒海,等到了殿外,他收敛心神,客客气气的打发了皇贵妃的宫女,就要回殿内伺候时,负责起居室的管事嬷嬷捧着一个手帕走了过来。

“梁总管,这块帕子里包了一块红豆糕,请问如何处置?”


“是秀文吗?”她头也没抬的问。


康熙站在窗外的廊下,走近一步:“是我!”

“……艾公子?”何茵茵神态恍惚一瞬,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立刻抬起头,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惊喜,还有一丝淡淡的委屈:“真的是你,你,你怎么才来呀?”

康熙身材挺拔,体态修长,一来就把窗外微弱的光线挡住了大半。

室内燃烧的蜡烛摇晃了几下,才重新恢复平稳。

“莫哭。”他手穿过窗户轻轻抹向何茵茵泛红的眼角,他能想象到小姑娘之前哭的有多伤心,心口像是被揪了下,有微微的疼,天知道,他此刻多想拥她入怀,告诉她,有我在,别怕。

可身份之差,让康熙只能用他那双深邃的凤眸克制的凝视着她。

何茵茵仰着小脸,神情怔住了,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艾公子之前从没对她做过这种亲密的动作,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可心里却奇怪的不反感。

看出小姑娘的惊慌无措,康熙动作顿了顿,把手收了回来背到身后,不能吓到她。

“傻了?”他问。

何茵茵下意识摇头,见艾公子表情如常,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艾公子只是看到她哭,下意识给她擦眼泪,想通后,她把这丝异样抛到脑后,反而想起另一件事。

“艾公子,我,我想求你一件事,胖胖,胖胖它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还在发烧,我想求你给它找个专门的大夫……”

何茵茵说着眼眶又红了,她咬住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知道这要求可能有些为难……”

“不为难。”康熙打断她的话,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我从宫里出来时就带了御猫房的大夫,只是他还在后面,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到达青南庄。”他则是一路快马加鞭,这就不用说了。

“真的!”何茵茵惊喜的抬头,长而卷的睫毛上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上面,欲掉未掉,看来惹人怜爱极了,康熙心中微颤,忍不住捻了捻背在身后的手指指腹,肯定道:“当然,我怎会骗你。”

说着把视线投向小姑娘腿边的那只小猫身上,亲眼看到它身上被虐打的伤,还有瞎了的一只眼睛,他薄唇顿时抿成一条直线。

“收拾一下,跟我去青南庄。”

何茵茵抱着胖胖到青南庄的时候还有点懵,是真的懵。

她一直想要登堂入室没错,可没想到康熙胆子这么大,虽然她和康熙想法一致,猜测这个虐猫的幕后黑手可能不是单纯的针对猫,反而针对她这个猫主人可能性更大些,这说明知鱼庄不安全了。

可就这么大半夜的匆忙跟着康熙离开,她也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同意的。

这决定有点冒险,但若处理得当回报也大。

当然面上是为了胖胖。

康熙既然提出这个提议,自然也是考虑过后提前做好安排的。

那就是留下宋嬷嬷和秀文,先让小草跟着何茵茵提前一步去青南庄,明早留下的两人装作一夜未睡的样子,在庄子管事面前凝重悲痛的说小姐要带着胖胖去求医,而她们后一步忘了拿东西,庄子上所有人都知道胖胖多得宠,大小姐来休养身子都带着它,只要小心些就不会被发现。

而对于康熙一天一夜足以调查出真相,揪出幕后黑手。

等何茵茵人身安全得到保障后,到时再回来。

那时胖胖也得到救治。



“见过姐姐,姐姐吉祥。”


步顺达一进门就看到肤白气色好的何茵茵,脚步微微一顿,心中不快,面上却很亲近的夸道:

“呀,那个热汤温泉果然神奇,姐姐比来之前气色好了很多。”

隆科多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何茵茵抿唇笑了笑,让步顺达起来,又对着隆科多福了福身,三人寒暄问候了几句后,她道:

“妹妹与表哥一路舟车劳顿,我让下人带你们先去休息。”

当即有下人上前带着两人去提前收拾好的房间。

只是没过多久,便有人急匆匆来报。

说二小姐打了下人小芳一巴掌。

小芳就是领路的那个婢女。

“怎么回事?”

何茵茵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地上半边脸红肿的小芳,来之前她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果然这个庶妹来者不善。

步顺达扶着贴身丫鬟的手,一听到这话,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是在怪妹妹吗?妹妹只是说了一句这里怎么这么简陋,我怕是住不惯,那个丫鬟就立刻说你是嫡长女都不嫌弃,反而我一个庶女却摆架子,我,我知道姐姐一向看不起妹妹是姨娘生的,可姐姐这样想也就罢了……”

说到这,她眼眶红了,声音陡然提高:“但她一个奴婢哪来的胆子也这样说,我怎么也是赫舍里府的二小姐,实在忍不住这才打了她一巴掌。”话落,酝酿已久的眼泪如珍珠般顺着脸颊落下。

何茵茵听完心头微哂,她前世是干什么——演员。

这位的表演痕迹未免太明显了。

她在心中打了一个差评!

而且不出所料,隆科多就在她身后,正正好听到这番委屈言论。

果然下一刻一道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个奴婢哪来的胆子,还不是有人给的。”隆科多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众人大惊,转过头看去,就见他大步跨过门槛,看也没看何茵茵一眼,径自路过她,停到了布顺达身侧,安慰她道:

“二表妹不必自苦,不论嫡女庶女,你都是赫舍里府的小姐,我倒觉得比起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身份差异不值一提。”他的话针对性显而易见。

布顺达仰头感动的看着隆科多,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爱慕,表哥真好。

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表哥尊贵的身份接近勾引他。

而现在她是真的爱上他了,无法自拔!

隆科多也在看着她。

两人默默对视,郎才女貌,情意绵绵,倒衬的何茵茵这个有名分的未婚妻像个外人。

只见她孤零零的站在堂屋中央看着两人一言不发,脸色却苍白的不成样子。

秀文和小草气的脸色涨红,这位未来姑爷未免太过分了。

一时间整个堂屋气氛呈两个极端。

良久,布顺达终于回过神,她羞涩的低头扯了扯手帕,嘴上娇柔的说着:“对不起,姐姐,是妹妹失态了,一时忘了场合,你不要生气,我让这个丫鬟打回来就是。”眼角余光却隐晦得意的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却被隆科多的大怒声打断:“她敢!今儿有我在,她别想欺辱你。”布顺达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还在失落的喃喃劝说:“表哥,不怪姐姐,是我的错,是我身份卑贱,你们莫要为了我动气。”

可隆科多听了,却火气更大,瞬间抛下来这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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