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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4 12:37:35 编辑:hujiao 浏览:0
经典力作《执笔之手,与司寇大人偕老》,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唐晚白术,由作者“沧海灵犀”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架空朝代言情结合悬疑单元案男女主双向奔赴编外小画师和在编大司寇携手探案,且行且拉扯,从最初的互为棋子,合作弄权谋;到后来的互为所爱,合体赴床榻。一朝重生,她死命抱紧男人的腿,受了委屈的小猫一般泪珠纷落。金色獠牙面具下,他与她目光交缠、呼吸交错。“九法十势,你会什么?”他眸光切切,她懵懵懂懂。“我会画画。”她眼中光彩湛湛。他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戏谑开口,“画什么,春宵一刻图吗?”至此,唐晚终能领会,何为夏虫不可语冰。对牛弹琴,多说一句都是尴尬。无奈,人在屋檐下,只能抱大腿。后来的后来,豆蔻杀、七星殁、瑜姬怅、鸳鸯祭……...
作者:沧海灵犀
连载
类型:都市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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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执笔之手,与司寇大人偕老》 第 1 章
男人的目光缓缓落在唐晚的脸上,透着冷漠疏离。
被迫跨坐在他腰间,仰望着他,她脸色微有怔愣,嗓音也软软颤着,如临大敌:“我,我只是不想……”唐晚出身良好,自小家教甚严,亲近的男子不过父亲和白术,即便与白术两情相悦,也仅是发乎情止于礼,左不过是打情骂俏、牵牵小手,连抱抱也是没有过的。
如今以这般羞耻姿势,与陌生男人亲密相贴,己是突破了她的底线。
她往后躲了下,被他立时察觉,掐着腰按回来,与他贴的严丝合缝。
“不想什么,不想和男人交欢?
不想和一人,那就和一群人云雨,与众同欢,如何?”
她一种不经人事的青涩模样,敢怒不敢言,他却风轻云淡,略带揶揄地望着她。
一手抵在他胸前,她无声表达着反抗。
清亮的眸子顷刻凝上了一层水光,心情瞬时沉到了谷底。
与众同欢?!
这分明是想让她生不如死!
“求你让我回去,我只和一人……”她垂下眼眸轻声嗫嚅,为难又羞怯,“交欢”二字,实在不齿出口。
“说来就来,说回就回,你觉得我是那么好招惹的人?”
他掌心覆在她的纱衣上,热辣滚烫,说出的话,却如腊月冰霜,寒彻入骨,“星诀,让弟兄们开开荤。”
不要!
她顾不得羞耻,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勇气,抵死搂住他的脖颈,拿唇去蹭他的嘴唇,面具碍事,蹭着蹭着,忽就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进去。
男人近在咫尺地凝着唐晚,眸光却一寸寸地暗下去,情愫翻涌。
气氛诡异,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
下一刻,天翻地覆间,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天字号金笼大步走去。
唐晚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心下狂跳。
她不确定,他会以怎样的惩罚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男人一路抱着唐晚进了金笼,两人的唇靠得很近,在他身后那帮弟兄们看来,就像边走边吻香滑缠绕,缱绻旖旎。
在场众人,心下会意,这是向来不近女色的修罗,看上这姑娘了,大庭广众之下,就迫不及待想将人就地正法。
也是,这种勾人魂魄的妖精,偏还是个柔嫩处子,哪个男人不想狠狠摁住往死里弄。
忙有牙郎殷勤上前,贴心端上一碗汤水。
男人轻笑,黑眸暗沉,声音带着一抹沙哑:“她不用,我就是良药。”
牙郎哂笑出声,偷睨了一眼主子怀中的少女,不怀好意赔笑道:“是是,二爷说的是,您慢慢享用。”
“取合欢被来,铺上。”
牙郎诺诺连声,心中啧啧称奇,谁说二主子视女人如无物来着,竟还有传二主子有断袖之癖?
纯属扯淡。
合欢被铺就,男人把唐晚轻放在被褥之上,不待鲛绡龙纱帐降下,就面不改色的开始宽衣解带,上衣尽褪,凤眸依旧清冷矜贵。
纱帐降下的同时,他俯身下去,金色面具触到了她的鼻尖。
“你,你不摘面具吗?”
男人凉凉扫了她一眼,神情坦然:“摘它做什么,妨碍交欢?”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你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样的容仪之盛。
唐晚自小得父亲唐良教诲,三岁开始,懵懂作画。
常随父亲一起,穿梭于街巷闹市,阅察众生百态,见过成百上千个眉、眼、耳、鼻、唇。
六岁时,就能过目不忘,可以毫无费力地画出所见之人样貌,一笔一线,无不精准流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千般长相、万种容颜,己潜移默化自成规律,汇于脑中。
及至豆蔻之年,画功造诣更上层楼,可如其父一般,根据案件目击者的描述,画出疑犯容貌。
寥寥数笔,与真人样貌相似程度,可达八成之上,己远超越大业朝各州县在职画师的平均专业水准。
此刻,隔着面具,她虽只能观他眼唇,他的风骨容颜却尽数勾勒于她心中。
“像你这样的拍品,若是见了我的真容,只有死路一条。
除非,夜夜,与我欢好,”男人勾唇浅笑,“还看吗?”
她脸上忽青忽白,慌乱摆手:“不用不用,大可不必!”
“九法十势,你会什么?”
男人定定凝视她,眸光切切。
唐晚抬头看他,眼神懵懵懂懂:“什么发饰?”
他居高临下睥睨她,神情微寒:“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你什么都不懂,怎么取悦男人?”
她眸光明净清澈,眼中光彩湛湛:“我会画画。”
“画画?”
呵,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男人戏谑开口,“画什么,春宵一刻图吗?”
至此,唐晚终能领会,何为夏虫不可语冰。
对牛弹琴,多说一句都是尴尬。
“走神?”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微一用力,带她坐起,抱在他腿上,耐着性子哄:“乖,脱!”
她怔怔回过神来,他不着寸缕的结实胸膛赫然就在眼前,莹白的小脸一下烧的通红。
又惊又羞,她挣扎着往后退:“等,等等……”男人有些不耐地勾了勾唇:“等什么?
等我耐性没了,把你丢出去?
不想脱就让外面那群饿狼,把你吃干抹净好了。”
“叫什么?”
“唐晚。”
“婉转承恩?”
“……黄花晚节。”
“唐晚?
知道我叫什么吗?”
“二爷……嗯,人前可以这么唤我。
我叫秦成,秦欢晋爱,与子成悦。
翻云覆雨时,晚晚可以叫我,秦成哥哥。”
秦成好整以暇的看她,品尝她的颊红如染,羞赧微颤。
这个男人,真是厚颜无耻,卑鄙下作……见小白兔娇羞的像只熟透了的蜜桃,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
他忽然出手,扯掉她的外披纱衣,唰的撕下一条,蒙上她的清眸。
攥住她双腿缠绕在他腰间,将人整个裹着被子抱了起来。
她惊呼出声,身子无所支撑,只能双手紧勾住他的脖颈。
像知道他应该要做什么,又看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天地翻覆间,他抱着她,似在来来回回的撞击金笼。
每一下,都弄出天摇地动的大力声响;但其实,有合欢被和他手臂的双重保护,她并没受到什么实质性损伤。
尽管如此,她也被震的娇喘连连,惊叫不断。
惊颤的声音,又娇又媚,酥软入骨。
秦成听得心头发紧,眸中一暗,不自禁低头,吻上唐晚的眉心。
再往下,亲在蒙住她眼睛的轻纱上。
温热吐息自他唇间席卷而来:“你再这么勾人,我不介意假戏真做。”